我们各自开始了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。你有你的玩伴,我也一直在寻觅我那不需要承诺的另一半。我们依然偶尔地相聚,依然保持着伴侣般的生活。只是,不再查阅你的通话记录,不再因着某个陌生女人的电话或来访而神经兮兮,也不再情绪低落时就毫无保留地冲你撒娇。而你,偶尔获悉我的某些罗曼蒂克故事也只是闲看庭前花开花落,置若罔闻。
高温撩情,盛夏时节误入了秀色花园。就着一夜性的冲动,向同城某些感觉有共同语言的男性抛去了几个媚眼。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毕竟是典故,更何况这个女人不难看,不低俗,也不老,只是思想开放,只是不矫情,只是真诚地喊出自己的本能。于是,很随意地便有了不少的备选约会对象。
一直很谨慎,并不会让男人不安全地进入。假期接触的两片秀色绿叶自然也没破戒。其实并不渴望激情,只是喜欢孤单落寞时有个怀抱可以尽情地放松,只是一直没有寻觅到那个固定又如友人般温情的怀抱。人,到底还是那么猝不及防地来了,找到了,虽然不是那么的完满,虽然那浓密的体毛起初有反感。于是,在这个盛夏,同时周旋于三个男人之间,只是相信了最后那位的自爱,没有任何的防备。期间,也和我的你有过一次的小聚,毫无保留的交合。
大雁南飞,寒风萧瑟,荷尔蒙的分泌也缓和到似乎停滞了。可是,就在这荒唐结束一月之久时,却偶然发现那片茂密的森林似乎有了病菌的侵入,于最外处长出了一两颗红色透明小颗粒,触之则痛。
谁,谁惹的祸呢?你,秀友,还是最后那位?或者这只是生理期的炎症?各位看官,你们觉得呢?
PS:请不要抛砖,本人已深度自愧中!!!
√最后编辑于2009/12/18 16: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