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新疆,混得好的哥们儿总喜欢用维吾尔的姑娘招待内地来的朋友,这样显得比较有面子,不是送个姑娘到你房间,而是吃饭的时间就过来陪酒,然后跟你回去,第二天早上才离开。
我去的并不是最好的时间,因为七五暴乱刚过去两个月,整个新疆都是如临大敌,全部是荷枪实弹的特警,到处都是安检,到处都查身份证,招待我的朋友也是场面上人,就到处打电话说找两个维族的小妹来,我数着他至少打了九个电话才搞定这个事情。
我们开始喝酒半小时左右,才来了一个少数民族面孔的姑娘,并不是很好看,高鼻梁深眼窝,腮边有几颗明显的雀斑,还稍微有些胖,就是走在乌鲁木齐的大街上也是中等姿色的一个姑娘。她坐下之后,做了一件在内地的小姐从来不可能做的事情--她掏出了身份证!用磕磕巴巴的汉语说:我不是维吾尔族,我是柯尔克孜的。我叫阿依姆。我觉得无所谓的事儿,但桌子上几个陪酒的朋友就哄笑起来,气氛也就轻松起来。
喝酒的时间呢,我是比较反感灌女人喝酒的,所以起哄的那几个都被我巧妙地挡回去了,阿依姆也是个老实人,轮到她倒也不推辞,我们说话她几乎是插不上嘴,只是陪着笑笑。酒宴结束的时间,朋友跟我说,明天早上你给她六百就好了。
在回去的出租车上,我掏出了六百现金塞到她手上,我说:你回去吧。我不用你陪我回去的。在我心中,一个姑娘来陪你一帮臭男人喝大酒也该挣些钱的。她用生硬的汉语说:那不行的。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不好看?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那回就回吧。在酒店她又一次掏出身份证登记了。回到房间,我告诉她我真的不想和她发生关系,但我钱是给她的,多了一句嘴;要是愿意你把我当朋友吧。她再次确认了我的要求就答应了,我喝得有点多,就呼呼地睡着了,她在看少数民族语言的电视节目。
早上醒来的时间看到身边睡这么个姑娘,才想起昨晚的事情,觉得有些好笑,我洗漱的时间她也醒了,等我洗漱完毕,她问我现在要不要,我笑着告诉她,我喝多少酒都不影响那个事儿,我只是不想嫖娼,那会让我自己看不起自己的,看到她迷离的眼神儿,我知道她理解不了,心想反正也是露水交情,也懒得跟她解释。分手时间互相留了电话。
下午五点的时间,我接到她的电话,问要不要一起吃饭?要不她就和别人吃饭去了,我略微想了一下说一会儿你过来吧,我告诉你地址。
当天晚上是另外一拨朋友请吃饭,而这几个人显然没有昨晚那些个人江湖,见我带了个少数民族女孩子很是惊奇,便拼命灌我喝酒,也灌阿依姆,临最后我俩是被搀上车的。回到房间我去洗澡了,她也喝醉了,脸红红地看着我笑,等我洗到一半的时间,她居然脱得光光地跑进卫生间了,然后就蹲下帮我口,尽管不想嫖娼,可是正常男人谁受得了这个?就直接把她扔床上开始运动了,完事儿以后才想起来连套也没戴。我为这个跟她道歉,她说:没关系的,你是好人。我心里嘀咕:这跟好人有什么关系吗?晚上睡觉的时间她是紧紧搂着我睡的,我其实心里很纳闷儿:根据我的经验,女人搂住男人睡觉都发生在情人之间,不信任的人是不可能这么抱着睡的
第二天,她用生硬的汉语跟我说了好多话,介绍了她的家庭:爸爸死了,妈妈回自己的祖国--吉尔吉斯斯坦了,再也没联系了,她家姐弟四个,她是老大,23了,大妹妹在西安读书,叫古丽扎尔,老三是个弟弟,19,刚中专毕业,在和田的乡下教书,最小的妹妹叫帕夏,在乌鲁木齐读中专,今年17岁。她家在阿图什,就是她身份证上的地址,不是城里,是乡下,家里还有个奶奶。弟弟妹妹读书都是靠她。我不太相信的,小姐们的身世有几个真的,她见我不相信,急了,说晚上吃饭把帕夏叫来给我看
晚饭的时间,她果然带了个漂亮的小姑娘过来,说是她妹妹,帕夏倒是说一口流利的汉语,只是年龄太小,这次吃饭的有第一天把她找来的那个朋友,席间就对帕夏说了些调戏的话,她很生气,一再说:不可以给妹妹说!不可以给妹妹说!我看实在尴尬,就帮帕夏叫了部车,让她先回学校了。回到房间她还是很生气,她一再强调:不能给帕夏知道。我也感到不太合适,为了哄她,第二天早上我带她去商场买了套衣服,其实也不是很好的料子,她自己选的,一件红色的羊毛裙,上边是一个白色的小坎肩儿。她显得异常激动,趁着没人的时间转了好多圈圈儿。脸色绯红,并重重地亲了我好几口,居然叫了我一句:老公。我说我统统不喜欢这样的称呼,你叫我名字吧
二
两个月后她发信息问我在哪儿,我告诉她在西安出差,她问我可不可以去看一下她的妹妹?我说可以的啊,就去西北民族大学找了古丽扎尔,古丽呢,个头比姐姐和妹妹都高,眼睛呢比她们都小,待人却有些冷漠,我猜想是不是知道姐姐的朋友都是些什么人的原因吧,简单吃了些饭,问了问她学习的情况,给她留了几百块钱零花钱就告别了,阿依姆又打电话来说了一堆感谢的话,又问我什么时间回新疆,我不喜欢跟她通电话,说也说不明白,听起来就更费劲了。
平时每过一段她都会给我电话或者发信息(未完待续)
√最后编辑于2017/1/16 17:0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