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,实在是没忍住!---------(二)

沧桑六岁心 阅1437


含蓄的雕塑师用“雄狮滚绣球,雌狮抚幼狮”来分辨性别,而在颐和园和圆明园镇守的海淀区,艺术家们更敢作敢为,勇于进行正面描写。

北大的公石狮子,则是流氓石狮子中的翘楚。学生们怀念的不只是它的雄风,还有它下身精细的做工。

“不比不知道,比完才知道妙。”





在这个AV资源都越来越难找的年代,在光天化日下从石狮子面前经过,已经成了来北大的人心照不宣的暗爽。严肃中带着活泼,庄重下含着诙谐,发掘到这头石狮子的人能体会到一种高级精神乐趣。只是丁丁已经踏上了历险的旅途,不知何时能回来。甚至有人开出赌注:学校会照原样修复细节,还是顺势而为默认绝育的结果?这已经成了闭门不出的学生们最关心的校园动态。



无论是生殖崇拜还是敲回家想讨个彩头,凶手的作案动机都令人费解。在全国各地,还有数不清的石狮子暴露在这样的危机中。
中国地质大学武汉校区西门外的石狮子,恐怕也已经在为同胞的遭遇而瑟瑟发抖。





自石狮子成为中国人的镇宅之宝以来,它岿然不动的形象就始终在激起人们挑战与破坏它的欲望:没有人小时候不曾骑在它头上拍过照,每个人也都想把它嘴里的球抠出来。

但不管主人把石狮子霍霍成什么样,它们总是静默地杵在你家门口,不悲不喜。



枪打出头鸟,这句话每每应验于我们的生活中,连石狮子都无法幸免。

无论是因为石匠的恶趣味,还是狮子主人的肤浅骄傲,石狮子的丁丁都被暴露在一个谈性色变的环境中,成为了危险因子。

威武的石狮子总是被人盯着下体看,于是晚节不保;而做一头看不出公母的傻狮子才能免遭毒手,并被装进园林和博物馆。



如果你有心去搜索一下真正狮子的图片,你就会发现:北大图书馆门口石狮子丢失的性器官,好像并不是照着狮子做的,而更像是人身体上的一部分。

“这是人类的傲慢,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好看。”

由此可见,人对于动物的统治不仅局限在给猫猫狗狗穿上衣服,更在于要把动物雕塑都做得人模人样,成为一个真正的造物主。


你来啊!

这么说来,失去一个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器官,对于石狮子而言也许并不是件坏事。

除去破坏公物的客观罪名外,那个恐怖分子或小偷,成功地让一头被阉割的公石狮子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。丢失的阳具成为一桩谜案,它像恰克·帕拉尼克的那根胡萝卜一样,化身为盘旋在校园上空的一个幽灵。

你甚至可以说他在进行一次违法但出色的当代艺术创作——看到这番场面,每个人都能给那根十几厘米长的石柱赋予自己内心的涵义。

截止发稿前,北大公石狮子的破坏者仍然没有被找到。(微信上转的文章,转文本人一般都不加评论)

√最后编辑于2020/2/21 12:43

1条评论
未登录!
红颜易冷2021/3/31 17:59
生殖崇拜